第一百四十八章：給我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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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後娘娘請恕罪，卓賢太後娘娘在休息，不方便見客……”
“彩絲。”塗山姝怒了。
她本不想跟侍衛們計較，但這兩個侍衛實在太纏人。
他們不敢得罪卓賢太後，就敢得罪她？
真是可笑。
“嗯。”彩絲得了命令，伸手抓住兩個侍衛，他們還沒反應過來，便將他們扔下去。
臺階很高，侍衛們被扔了個措手不及，好在他們有功夫，就算被扔到地上，也只是受了一些輕傷。
塗山姝一腳將門踢開。
她看著四周精致的擺設，每一件都價值不菲。
門口處放置著一個大花瓶，花瓶裏插滿了鮮花，塗山姝將手放在花瓶上，用力一拽，花瓶倒在地上，應聲而碎。
清脆的聲響響徹大殿，那些刻意隱藏起來的宮女丫鬟們紛紛走出來。
“太，太後娘娘。”丫鬟們比侍衛聰明一些，看到塗山姝黑著臉，也不敢太過得罪，忙跪下來，“太後娘娘駕到，奴婢們有失遠迎，還望娘娘恕罪。”
塗山姝好像沒聽到他們的話一般，四下打量著，正中央掛著一副牌匾，牌匾上寫著長生殿三個大字。
琉璃大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，應該是皇家禦用的彩繪，價值連城。
“彩絲，那玩意晃了哀家的眼睛，給哀家砸了。”
宮女們一聽塗山姝要將“長生殿”的牌匾砸了，嚇得臉色蒼白，她們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，“太後娘娘，三思啊。”
“那牌匾是先皇賜給卓賢太後娘娘的，是禦筆，砸不得。”
“砸不得？”塗山姝冷笑，“這裏，有哀家砸不得的東西？可笑。彩絲，動手！”
彩絲最喜歡幹這種破壞的事。
他力氣大，又是高手，隨手拿了一片花瓶碎片，投擲到那琉璃彩的牌匾上，牌匾應聲而碎。
最開始只是裂了一個小小的縫隙。
過了沒一會，從小小的縫隙開始擴大，擴大，到最後，整個琉璃牌匾嘩啦一聲全部碎裂。
“不錯，不錯，碎得相當有藝術感。”塗山姝拍著手。
“多謝娘娘誇獎。”彩絲嘴角輕抿。
早些年跟著塗山姝出門招搖撞騙的時候，沒少幹這種事。
每次都暢快淋漓的，非常舒暢。
入了皇宮之後，她礙於身份消停了好多，自然也少了很多樂趣。
這一次，算是過了一把癮。
“你們卓賢太後睡得可真沈啊，這麽大動靜也叫不醒她。”塗山姝臉上一片淡定，“各位姐姐大嬸們，你們主子是不是已經死了？要不要哀家準備棺材什麽的？”
“……”丫鬟們不敢言語。
她們紛紛低著頭，心中暗暗吐槽，這塗山姝果然跟傳說中一樣，是個瘋婆子。
塗山姝看著這些人，覺得相當無趣。
她四處尋著，尋找有價值的東西，“彩絲，這幅畫看著挺值錢的，撕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這花瓶看著挺值錢的，砸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哎喲喲，這香爐可是用了七彩琉璃做成的，真奢侈，砸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還有這玉鼎，這麽一大塊祖母綠，價值千金啊，放在這裏可真是暴殄天物，砸了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這盤子是汝窯頂級的白瓷，放在這裏也太浪費了，砸了。”
“還有這天青紗，太礙事了，給哀家扯掉。”
丫鬟們戰戰兢兢的。
整個大殿裏一片狼藉。
塗山姝專門挑選著貴重物品砸，一小會功夫便砸了個七七八八。
卓賢太後還沒出來。
塗山姝捏著下巴，轉向彩絲，“你說，要是把這房子給拆了，是不是需要很長時間？”
“算了，別拆房子，萬一傷到人就不好了。”彩絲眉眼彎彎，好久沒這麽欺負人了，真爽快。
“也是，那算了，不拆房子。”塗山姝裝模作樣地點著頭，“這間屋子也沒什麽可砸的了，咱們去別的屋裏轉轉吧。”
他們邁過大殿時候，卓賢太後顫顫巍巍地走過來。
她看著一片狼藉的地上，氣得渾身顫抖，“你，你……”
“塗山姝，你，你想幹什麽？”
“不幹什麽啊，心情不好，砸點東西。”塗山姝瞇著眼睛，終於見到這老太太了。
“卓賢太後這一覺睡得可真沈，哀家砸了這麽久才聽到聲音，果然是年紀大了，耳朵聾了嗎？”
“塗山姝！”卓賢太後幾乎是從牙縫裏喊出來，“你，竟敢砸了本宮的長生殿！”
“哀家有什麽不敢的？”塗山姝冷笑。
“你為什麽要這麽幹？”卓賢太後心疼地看著那些價值連城的東西被砸成廢墟，臉色發白。
“因為哀家不講理啊。”塗山姝說，“外界不是盛傳哀家不講理，還是個瘋婆子麽？外界沒有誇張，哀家的確就是這樣。”
“再說了，比起卓賢太後鬼鬼祟祟將哀家的人抓過來嚴刑拷打，哀家光明正大來你這裏砸東西。相比之下，哀家可光明磊落多了。”
卓賢太後蹙了蹙眉，“你在說什麽？本宮聽不懂。”
“喲，都到這份上了，卓賢太後還在裝傻啊。”塗山姝說，“年紀大了，有點老年癡呆也正常，不過，你自己做下的事情卻不敢承認，未免太慫了。”
“你帶走哀家的人，就沒想到哀家會來要人？你當宮裏的禦林軍都是吃白飯的？禦林軍迫於你的身份不敢對你說三道四，但哀家不一樣，誰讓哀家不痛快，哀家就讓誰加倍不痛快。”
她說完，從卓賢太後身邊擦肩而過。
“卓賢太後應該也聽說過哀家的事情，沒錯，那個不講理，不學無術的紈絝，就是哀家本尊。哀家不僅不講理，還目中無人。”
“彩絲，我們走。”
“你……”卓賢太後早就聽說過塗山姝不要臉。
可沒想到，這女人竟然這麽不要臉。
這個女人，根本就是個瘋婆子。
“你好歹要稱呼本宮一聲母後，你卻做出這種天理難容的事情來，真是，真是，真是豈有此理！”
塗山姝充耳不聞。
帶著彩絲在大殿裏逛了一圈，把能砸的都砸了，卻沒想到紫荊他們的影子。
卓賢太後見她沒找到人，嘴角輕抿，“怎麽？沒找到？那是不是要說道說道，太後娘娘砸了本宮長生殿這件事？”
“是啊，很遺憾，哀家找了一遍，沒找到人。”塗山姝抄著手，語氣冰冷，“本想著卓賢太後能聰明點，趕緊將人給放出來，哀家砸也砸了，他們沒什麽大礙的話，哀家也就不計較了。”
“可現在看來，根本不是那麽回事啊。”她語調冰冷陰森，“那哀家只能讓人來拆掉這長生殿。”
“卓賢太後今後住哪裏呢？哀家反正沒給你安排住處，不如，就去皇陵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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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彩絲。”塗山姝怒了。
她本不想跟侍衛們計較，但這兩個侍衛實在太纏人。
他們不敢得罪卓賢太後，就敢得罪她？
真是可笑。
“嗯。”彩絲得了命令，伸手抓住兩個侍衛，他們還沒反應過來，便將他們扔下去。
臺階很高，侍衛們被扔了個措手不及，好在他們有功夫，就算被扔到地上，也只是受了一些輕傷。
塗山姝一腳將門踢開。
她看著四周精致的擺設，每一件都價值不菲。
門口處放置著一個大花瓶，花瓶裏插滿了鮮花，塗山姝將手放在花瓶上，用力一拽，花瓶倒在地上，應聲而碎。
清脆的聲響響徹大殿，那些刻意隱藏起來的宮女丫鬟們紛紛走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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塗山姝好像沒聽到他們的話一般，四下打量著，正中央掛著一副牌匾，牌匾上寫著長生殿三個大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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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彩絲，那玩意晃了哀家的眼睛，給哀家砸了。”
宮女們一聽塗山姝要將“長生殿”的牌匾砸了，嚇得臉色蒼白，她們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，“太後娘娘，三思啊。”
“那牌匾是先皇賜給卓賢太後娘娘的，是禦筆，砸不得。”
“砸不得？”塗山姝冷笑，“這裏，有哀家砸不得的東西？可笑。彩絲，動手！”
彩絲最喜歡幹這種破壞的事。
他力氣大，又是高手，隨手拿了一片花瓶碎片，投擲到那琉璃彩的牌匾上，牌匾應聲而碎。
最開始只是裂了一個小小的縫隙。
過了沒一會，從小小的縫隙開始擴大，擴大，到最後，整個琉璃牌匾嘩啦一聲全部碎裂。
“不錯，不錯，碎得相當有藝術感。”塗山姝拍著手。
“多謝娘娘誇獎。”彩絲嘴角輕抿。
早些年跟著塗山姝出門招搖撞騙的時候，沒少幹這種事。
每次都暢快淋漓的，非常舒暢。
入了皇宮之後，她礙於身份消停了好多，自然也少了很多樂趣。
這一次，算是過了一把癮。
“你們卓賢太後睡得可真沈啊，這麽大動靜也叫不醒她。”塗山姝臉上一片淡定，“各位姐姐大嬸們，你們主子是不是已經死了？要不要哀家準備棺材什麽的？”
“……”丫鬟們不敢言語。
她們紛紛低著頭，心中暗暗吐槽，這塗山姝果然跟傳說中一樣，是個瘋婆子。
塗山姝看著這些人，覺得相當無趣。
她四處尋著，尋找有價值的東西，“彩絲，這幅畫看著挺值錢的，撕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這花瓶看著挺值錢的，砸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哎喲喲，這香爐可是用了七彩琉璃做成的，真奢侈，砸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還有這玉鼎，這麽一大塊祖母綠，價值千金啊，放在這裏可真是暴殄天物，砸了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這盤子是汝窯頂級的白瓷，放在這裏也太浪費了，砸了。”
“還有這天青紗，太礙事了，給哀家扯掉。”
丫鬟們戰戰兢兢的。
整個大殿裏一片狼藉。
塗山姝專門挑選著貴重物品砸，一小會功夫便砸了個七七八八。
卓賢太後還沒出來。
塗山姝捏著下巴，轉向彩絲，“你說，要是把這房子給拆了，是不是需要很長時間？”
“算了，別拆房子，萬一傷到人就不好了。”彩絲眉眼彎彎，好久沒這麽欺負人了，真爽快。
“也是，那算了，不拆房子。”塗山姝裝模作樣地點著頭，“這間屋子也沒什麽可砸的了，咱們去別的屋裏轉轉吧。”
他們邁過大殿時候，卓賢太後顫顫巍巍地走過來。
她看著一片狼藉的地上，氣得渾身顫抖，“你，你……”
“塗山姝，你，你想幹什麽？”
“不幹什麽啊，心情不好，砸點東西。”塗山姝瞇著眼睛，終於見到這老太太了。
“卓賢太後這一覺睡得可真沈，哀家砸了這麽久才聽到聲音，果然是年紀大了，耳朵聾了嗎？”
“塗山姝！”卓賢太後幾乎是從牙縫裏喊出來，“你，竟敢砸了本宮的長生殿！”
“哀家有什麽不敢的？”塗山姝冷笑。
“你為什麽要這麽幹？”卓賢太後心疼地看著那些價值連城的東西被砸成廢墟，臉色發白。
“因為哀家不講理啊。”塗山姝說，“外界不是盛傳哀家不講理，還是個瘋婆子麽？外界沒有誇張，哀家的確就是這樣。”
“再說了，比起卓賢太後鬼鬼祟祟將哀家的人抓過來嚴刑拷打，哀家光明正大來你這裏砸東西。相比之下，哀家可光明磊落多了。”
卓賢太後蹙了蹙眉，“你在說什麽？本宮聽不懂。”
“喲，都到這份上了，卓賢太後還在裝傻啊。”塗山姝說，“年紀大了，有點老年癡呆也正常，不過，你自己做下的事情卻不敢承認，未免太慫了。”
“你帶走哀家的人，就沒想到哀家會來要人？你當宮裏的禦林軍都是吃白飯的？禦林軍迫於你的身份不敢對你說三道四，但哀家不一樣，誰讓哀家不痛快，哀家就讓誰加倍不痛快。”
她說完，從卓賢太後身邊擦肩而過。
“卓賢太後應該也聽說過哀家的事情，沒錯，那個不講理，不學無術的紈絝，就是哀家本尊。哀家不僅不講理，還目中無人。”
“彩絲，我們走。”
“你……”卓賢太後早就聽說過塗山姝不要臉。
可沒想到，這女人竟然這麽不要臉。
這個女人，根本就是個瘋婆子。
“你好歹要稱呼本宮一聲母後，你卻做出這種天理難容的事情來，真是，真是，真是豈有此理！”
塗山姝充耳不聞。
帶著彩絲在大殿裏逛了一圈，把能砸的都砸了，卻沒想到紫荊他們的影子。
卓賢太後見她沒找到人，嘴角輕抿，“怎麽？沒找到？那是不是要說道說道，太後娘娘砸了本宮長生殿這件事？”
“是啊，很遺憾，哀家找了一遍，沒找到人。”塗山姝抄著手，語氣冰冷，“本想著卓賢太後能聰明點，趕緊將人給放出來，哀家砸也砸了，他們沒什麽大礙的話，哀家也就不計較了。”
“可現在看來，根本不是那麽回事啊。”她語調冰冷陰森，“那哀家只能讓人來拆掉這長生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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